,军中将士们一同围在主帐之前,求烨王让他们进主帐一探究竟,但是云杉与云樟二人却死守帐外,不让任何人进入。
一开始,这群将士碍于军令不敢造次,但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多的人倒在营帐前,他们开始面色红,开始浑身发热,意识昏蒙,到最后一点一点的长出红疹。
最后,数千名还有行动能力的士兵们如行尸走一般近营帐,他们开始同云杉与云樟动起手来。
云杉与云樟二人即使武艺再高也不敌如此多人一同围攻,就在他们二人快支撑不住时,云蔚与云樟一同走出了帐外。
帐外瞬间安静了下来,虽然军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,但是当一模一样容貌的两个人出现在他们眼前时,众将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一想到这,他越发熟稔的对云荟道“我这至少还伪装了,而你却是原来的模样。”
既然被说是臭脾气,楚瞻都是不介意将这臭脾气演得再想一些。
但是,他的这句话却让云荟的眸光渐深,“伪装的久了,倒是十分厌倦这种行为。”
他话中有话,虽为指明是何事,但知道他二子共用一名的底细的楚瞻倒是明白他的话中意。但这件事于烨王来说,乃是机密,所以这位淮王知不知道真相便不得而知了。
所以楚瞻倒是没有接话,而是直接走到桌案之上,端起了放在上面的药,这药都是药,不过并非是熬好了盛在碗中,而是缩的药,装在了许多瓷瓶之中。
看着楚瞻没有回话,云荟倒也习以为常,他一直以来便是如此,能不多说话,便不多说话,方才与他说得那句话倒是长的了。
“齐昭,再过一段时日,随我去战场吧。”云荟突然开道。
楚瞻端着药,脚步再次一顿,头也没有回的说道“嗯。”
若他现在的这个身份真是齐昭的话,那这位淮阳已被他下了药,被钟秀扔到了贩奴所之了,只怕用不了多久,他身上也会有罪奴的烙印。
但是没想到,这开局竟因为一声“将军”而偏离了他预想的走向。
想到这齐昭的面上故自嘲之意“军中有英明神武的烨王,我这不入的主将死了,哪里能军心。若是我在淮城身首异处,烨王便会重新接手云栖军的兵权。以你之聪慧,定然会想得到我该与烨王的关系不合才是,让他一家独大,于你我而言绝非益处。反之,我的存在,倒是可以牵制烨王的行动。”
兰茝自然不会这般容易的轻信了他的话。不过,她还是顺着他的话道“既王爷以烨王不合,不如带着支云栖军归降于我,此举对烨王而言才是致命打击吧。”
兰茝的话让齐昭一噎,竟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楚瞻走出殿外之后,便毫不犹豫的向前走去,进到一个较大的屋,那里面已经坐满了十几号人。
方才来时,他听到的可不止是节气之歌,还有许多男子的声音。
这屋除了一群身姿挺拔的男子之外,还有一名约四十来岁的人。只怕这位便是大夫了吧。
楚瞻见到他,倒是颇为不客气的将者托盘放到他的手中,言简意赅的道“喂药。”
这名大夫原本颇为不适应楚瞻的新扮相和声音。但是他这样的态度,倒是让他找回了熟悉感,便将一本册子交到他的手中的道“老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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