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说我把万物生比作狗呢?
万物生警惕地盯着盛怀昭,他从来想过有一天能看到凡人出入别人的识海。
这里可是修者最为隐私的地方,一生都不会容许外人窥探的,它作为上古灵木,千秋更迭万代演变才衍生出此种能力,而盛怀昭却只是亲了那人的额头一下……
万物生面色凝重。
……难不成,此人其实很强?先前一直都低估他了?
盛怀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屁孩又在胡思乱想,抬头轻弹了一下它的脑门:“做你该做的。”
万物生是木头,不知道疼,叽歪两下确定盛怀昭是不会离开了,光团碎散,如缥缈的碎星渗入废墟之中。
人世间岁岁年年,风霜雪雨,转瞬筑起的高楼,顷刻腐败的朽木。
昼夜晦暗,引至天际破晓的,是一声婴儿啼哭。
随后盛怀昭的眼前便如电影拉开帷幕,气派恢弘的仙宗里,深阁琼楼间,有幼小稚嫩的生命诞生。
看着被簇拥在金丝襁褓间的幼儿,盛怀昭才意识到这是经年以前云谏刚降生的时候。
一如每个点流的贵派男主,他是高门贵宗的正妻所生,锦衣玉食,无忧无虑。
云谏的娘亲是个气质华美雍容,容貌迤逦的大家千金,更是先天剑骨,既为女子也在一众剑修里傲视群雄。
而他的父亲是器修,一派掌门,气宇非凡。
两人本是佳偶成双,有了云谏后更是团圆美满。
直到六岁那年,云谏的父亲请了同宗德高望重的师兄为云谏亲测根骨,但反复摸测,却只道他资历平平。
没有继承母亲的剑骨,也没有父亲炼器的天赋。
万人之上,手握大权的器修父亲看向一无所知的幼儿,眼底是浓稠的失望。
夜里,素来疼爱云谏的母亲将他抱紧在怀里,长久才叹出一口气。
她道没有天赋也好,至少不会被人惦记。
翌日,云谏的居所便落在仙宗最远处的小殿内,那是个阴霾密布,窄小闭塞,不见天日的牢笼。
有求必应,疼他入骨的母亲不再出现,年幼稚嫩的小孩彻夜哭湿玉枕,等不来接他回去的人。
云谏从小就是个柔软的哭包。
盛怀昭刚出神,记忆回溯的画面骤然落定在偏殿的后院里。
他轻踏在台阶上,脚下是实的,竟是站在了云谏的回忆间。
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,系统的识海已经在催促:宿主,你快看万物生!
盛怀昭抬头,这才发现那个木头娃娃仿着他的模样,幻化出人形的外观与四肢,却因年岁不长,只有六七岁的样子。
看来先前幻成木头人偶系统说它丑一事,它牢牢地记了个仇
系统:……不得不说,个小学人精变得还真像,几秒钟里就好像你生了个孩子。
盛怀昭:我要告它侵丨犯我的肖像权。
系统:……
然而未等盛怀昭把这小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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