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他们都出去了我这才有时间去细细的打量床上那个,对于我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。
我记得,苏墨的腰侧有颗红色的痣。
这般想着,我就掀开被子,撩起他的衣服看了一眼,那里,的确是有一颗痣,或许是因为他改变了肤色的原因,那颗痣也变了颜色,有点黑,却依稀透着一点不明显的红。
我记得,苏墨的左肩被我咬过,留下了一圈牙印。
于是我又看向他的左肩,左肩现在崩着纱布,因此看不见,但是我觉得,我已经不需要再确认了,他就是苏墨。
莫老大,莫哥哥,其实不是那个莫,而是苏墨那个墨吧……
看着床上熟睡昏迷的他,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他真的没有死……
是啊,似乎也只有他才会因为我这个女人而不顾一切的冲冠一怒为红颜。
我蹲在床边,握住他的手,心底被感动庆幸,等无数复杂的情绪涨满。
我想起与这个陌生的他的第一次见面的情景,当时冯彦博将我带进去,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充满了""裸的兴趣,却又隐含着他独有的气势和沉稳,虽是不含任何亵渎,却像是一头狼盯上了他的猎物,强势而嗜血,像非要弄到手不可。
现在想来,他其实是故意那样看我的。
如果我没有记错,冯彦博似乎是在几番在试探季流年。
最后他将我献给了他,是不是表示冯彦博也是想看看季流年的反映?
我又想起在走廊上,接电话的冯彦博看我的视线突然变得幽深玩味,是不是表示,那个时候已经有人在告诉他,苏墨没有死,或者有人在告诉他,怀疑季流年就是苏墨。
因为他住在我们隔壁,因为他身上有着与苏墨相同的味道。
季流年跟苏墨,真的太像,所以会怀疑他也不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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