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管家,快拉住他……”董灼亭快要晕过去了,“不能叫他们去随便害人。”
“白玉发冠是你们偷的吧?”路纪死死地抱住为首少年的大腿,“你们偷主人的发冠本就应该被杖责,又殴打上峰,违背命令,设计陷害,已经是死罪……”
“反正活不了了,我们杀了阿海再说。”
“可是买你们,就不由分说试刑于你们的侯爷,你们……不敢找侯爷说理,反而欺负阿海,你们以为自己就光明磊落?”董灼亭挣扎着想站起来,然而又被人捶了一拳,倒回地上。
“我们……”少年们确实骨子里不敢对文朝宗怎样,他们只想弄死连海平。“你们管不着!”
“原来我的那些东西,是你们这些奴才偷的。”文朝宗突然出现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
并没有责备这些奴隶无礼,文朝宗只是下令拿住在场造反的几个少年:“路纪、董灼亭,你们这两个奴才也太无能了。带着这么多人,偏偏都被打成这样,真是丢人。”
“下仆无能,下仆该死。”董灼亭和路纪顾不得身上的伤,挣扎着跪下,费劲地磕头谢罪。“下仆办事不利,愿领责罚。”
“看在你们忠心为主的份上,我就不责罚你们了。”文朝宗挥手,“来人,扶他们起来,赏个座位。”
“下仆们是奴隶,不敢在主人面前……”路纪和董灼亭很是惶恐。
“只怕你们也站不起来。”文朝宗只是看了他们一眼,“领着你的人去歇着,我会叫大夫给你们看伤,赏你们每个人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谢侯爷恩典。”
待路纪他们离去,文朝宗就看着这几个跪在地上请罪的少年:
“伺候瑛儿就可以嚣张?府邸里真正的主人只有我一个,袁侧君不过是最受宠,你们狗仗人势,欺凌管家,我是不能留你们了。”
“侯爷,下仆知错了,侯爷饶命。”之前还很嚣张的少年膝行过去,“您不是说下仆会算账吗?您还打算提拔下仆去账房呢……求您不要杀我,叫我将功折罪……”
“府邸里能用的又不是只有你。”文朝宗懒得看他,“白玉发冠是本侯元服加冠所用,对于本侯意义重大。你们这几个家伙在偷的时候,就已经是死罪了。”
“侯爷,果然在他们房里搜出来了您所有的东西。”一名奴隶跪下禀告,“还有他们模仿中等奴隶阿海的手法,在衣裳上打了个结。”
绝大多数奴隶是不识字的,连海平当然一直在假装不识字,他那个打结方式不过是骗人的,也就这么几个家伙当真。“那个阿海真是个人物。”文朝宗想起来上次就是阿海和大雪做的证,才助他查出渊儿和刘顺的丑事,这次又牵扯到阿海,越发觉得那个奴隶挺有趣。
“侯爷,这几个罪奴应该如何处置?”
“叫阿海过来。”文朝宗一笑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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