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身法阵施法术法探查,何晨能够感知到的,也就只是当下有没有人做了坏事而已。
坏到什么程度,做的坏事究竟是什么这种详细的事情,就当前术法强度而言,着实无法探明,甚至哪怕何晨本体在城中,想要确定每一个为恶之人到底做的什么坏事,也几乎不可能完全确定。
如此之下,何晨能做的其实也就只有两个:
一个,是灭了这为恶之人,以正视听,警示他人;
一个,是不管这为恶之人做的是什么,都将其放过,任由他逃过一劫。
两者相比,显然是前者更能规范整个城中的秩序,让百姓们不敢做任何坏事。
而若是选了后者,也就等于容许了罪恶的存在,那城池之中的秩序,必然会再次回到寻常城池那鱼龙混杂的状态。
毕竟,无法分清到底为恶之人到底做的什么恶的情况下,按照何晨的想法,便是一切只能往罪责最深的杀人上平均。
只有如此,才是绝对不会轻饶罪人,并且让治安安稳的办法。
毕竟,本身作恶便不是什么必须的事情,尤其是在他持续这般高压之下,城中的百姓更是应该清楚,但凡作恶都会被他杀死。
如此之下,仍然作恶的,那要么是自己找死,要么便是被冲昏了头脑,也同样等于自己找死了。
望着满脸恳求的少年,何晨将这番内容讲述给了少年。
少年却仍然恳求,问师父能不能至少不要上来就是杀,不好评判,至少给那些为恶之人一些机会,比如将那些为恶之人以什么特别的方式标注出来,而后让城中的百姓自行处理。
若是当真有杀人等等罪不可赎的恶行,到时候让城中的百姓自行将之斩杀也不为过。
这样一来,麻烦肯定会麻烦一些,但却能让城里的氛围明显轻松很多,也让百姓们不再一直生活在惊恐的压抑之下。
看的出来,少年确确实实是在为民请命,为百姓着想,但是听了这番话的何晨,脸上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:
“嗯?你说,惊恐的压抑?”
“满城百姓,何来得惊恐压抑?更哪里来的一直生活在惊恐的压抑之下?”
前面所提的建议还多少算是有点可行性,但少年后面所说的话,就完全是危言耸听胡言乱语了。
全城百姓是何心念,心中是何想法,每天都会通过寻妖之术来探查百姓心念的何晨能不知道?
对于这样的话,何晨都不想说一个字来反驳。
“唰!”
术法施展间,他直接将寻妖之术所感知到的所有心念,以传念之术将自己所感知到的一切,传输到了少年的脑海之中。
被如此过的心念冲击,少年的脸色明显一白,但到底筑基中期的神念倒也还算扛得住,尽管脸色发白,但是他却还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这遍布脑海的各种心念。
而后,整个朝日县城之中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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