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反握住阎淮的手,这是一双很诱人的手,骨骼分明,每一个弧度都完美到极致,看着宽厚有力,即便上面冒着好几个频繁训练产生的厚茧,许多细小的伤痕,依然好看到不行。
于是两人就这么互相研究着对方的手,窃窃私语着,越凑越近,旁若无人。
直到旁边的人实在看不下去:“够了没!”两人才猛然发现旁边还站着个人。
时可连忙收回手,顿觉抱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白梓杨瞧着阎淮瞬间变得不悦的脸庞,心里像被打了好几圈。接着又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时可,极度的嫉妒之火在他心里狠狠燃烧。
这个人凭什么站在阎淮身边。
一个废物。
白梓杨的眼神像带着寒冰的刀刃直勾勾冷冰冰地射向时可。
时可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,刚准备说什么,
下一秒,身边这人便一把捂住他的眼睛,移开他的视线。眼神阴沉地盯着面前的人,带着十足的警告:“把你的眼神收回去。”
闻言,白梓杨冷哼一声,留下一句:“你再考虑一下。”便径直离开。
“考虑什么?”时可好奇道。
阎淮薄唇抿着,似乎不是很想提起,沉默片刻,还是回答到:“一个比赛,两人组队,获胜的队伍可以获得十万积分。”
听到这个天文数字,时可有被惊讶到,好一会儿才问到:“什么比赛啊,危险吗?要是像擂台那样的就不要去了。而且刚刚看你好像拒绝他了,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了。”
这一刻,阎淮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为了这个人,连死他都愿意。
他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去,而是怕他有危险,他知道他不想去,便让他不要去,他永远不会勉强他,永远把他的情绪放在第一位。
他从来都这样,似乎在他眼里什么都不重要,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一直这么看着他,即便有时候柔弱得需要躲进自己怀里,可又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把所有伤害都挡了下来。
阎淮想起那时一起在贫民窟的日子。那时候的他,很要面子,虽说是出去讨饭,但完全拉不下脸,语气和态度一点也没有讨饭该要的低声下气。
所以每次,只要是他出去,基本都讨不到饭。
于是只能是面前这人出去讨饭。
有一次,他偷偷跟着他,就看见面前这人跪在地上给人磕头,然后那人一脚踹上他的肩膀,把他踹开了,接着从屋里丢了一个馒头出来。
后来这人回来了,拿着那个馒头,递给他,对他说:
“今天碰上一个比较好心的,什么话都没说就给了我两个馒头,要不是他们家也挺拮据的,可能会多给我们些吃的呢。这个给你,刚刚太饿了,另一个就在路上吃掉了,你快吃吧。”
他从不会在他面前臭着张脸,不管生活有多难过,不管发生什么事,不管被谁欺负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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