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女之事上,苏轻焰懂得一些。
这种污秽地方,她想不了解都难,有些客人就爱在洗手间搞情致,姑娘们哭爹喊娘的叫着,叫得别人虐待她们似的。
不过在这些事上,力道狠了确实是虐待。
再工整的衣冠,再俊美的皮囊,掩不住人类最原始的欲。
第一次接触,她也许会害怕。
可是害怕是最没用的东西。
天旋地转间,苏轻焰大脑眩晕,呼吸错乱,感官被男人的体温和气息充斥着,陌生的,浓郁的,刺激到每一处神经。
不一会儿,她被放在目的地——床。
从上方看,艳红长裙罂粟花似的铺盖在大床上,占了大半面积,黑色长发同样披散,覆在枕头上,托着苏轻焰娇小的脸蛋,晶亮的瞳眸倒映顶方的繁杂吊灯。
有一种漂亮是让周身事物黯然失色。
而她,美得让身旁每一处物,角落,跟着她一起好看起来。
让人,忍不住想尝一尝。
男人微微俯下身,薄唇擦过她的下颚,辗转到精致的锁骨,对待心爱玩物一般,轻柔却带着占有性。
苏轻焰的大脑跟随他的动作,引得一阵颤粟,突然抬手抵着他的肩头,“你有病吗?”
顿了顿,“别误会,我是指传染性疾病,比方说艾滋,或者梅毒。”
她问得,可真是一点都不委婉。
江行宁:“如果我有的话,你就不做了?”
“不是,有的话多做几次,我看看能不能找机会传染给夜阳。”
“……”
江行宁哑声失笑,反手握着她细白的手腕,气息更近几分,“苏轻焰,你现在穷迫潦倒还这么嚣张,做大小姐的时候岂不是能上天?”
她轻描淡写:“想上天,得有人罩着吧。”
“缺个人罩着你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觉得我如何?”
苏轻焰看了眼上方压她压得刚刚好的男人,“你说的是这种罩?”
蓄势待发的罩着她,可真有脸说出口。
被他吻过的脖颈略带凉凉的湿意,良久没等到他的回答和动作,苏轻焰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。
上方突然一阵轻松,负重感顿时消失。
继而,耳边传来江行宁沉稳的嗓音。
“欠他多少钱,我帮你还。”
“以后少穿这种裙子。”
“不然,看一次扒一次。”
然后他走了。
走了……
了?
苏轻焰目怔口呆一会儿,身上剩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和她一样,都被正经老男人吓得无法自我定位。
说他正经吧,也挺正经的,什么吊事没做就走了。
说他不正经吧,也没错,在她脖子上种了几颗小草莓,还剥虾壳似的把艳俗的红裙剥掉。
大约一刻钟,服务生敲门进来,给她送了身衣服。
干净整洁的卫衣卫裤,粉红色的少女运动风。
嗯,尺码刚刚好。
看得出来,男人的手和意识都不错,能在短时间内摸出三围。
苏轻焰手插口袋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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